虛竹與王夫人和王語嫣


  虛竹快馬飛奔,不一日來到蘇州城外,他向路人不住打聽去慕容家的路經,有老人指點說要坐船到湖中的燕子塢,虛竹急忙來到湖邊,隻見水茫茫的一片,正在躊躇間,忽聽得湖中歌聲不斷,從綠波上飄來一葉小舟。一個綠衫少女口中唱着小曲,緩緩滑水而來。
  虛竹連忙喊叫:“姑娘…..小僧有事情,煩勞姑娘相助。”綠衫女子咯咯笑道:“師傅有什麽事情。”說着已将小舟劃到岸邊。虛竹雙掌合十道:“請問姑娘,燕子塢如何去得。”綠衫少女嬌聲道:“你去燕子塢有什麽事情麽。”
  虛竹道:“我有一位朋友姓段,是位書生打扮的公子,前幾日被一位西域番僧從雲南劫持過來,說是到姑蘇慕容家,還煩勞姑娘指點道路。”
  綠衫少女點點頭道:“你說的那位公子已經脫險了,現在湖西的蔓陀山莊,是我和阿朱姐姐将他送過去的,你要找他,我帶你去吧。”虛竹心中一寬,連忙感謝。
  綠衫少女劃着小舟帶着虛竹向湖西駛去,途中對虛竹道:“那蔓陀山莊的主人是王夫人,是慕容家的姑表親,不過這位夫人十分嚴厲,更是讨厭男人,雖說大師是和尚,也要萬分小心。”虛竹點頭稱是。
  此去山莊水路不近,一直走了将近三個時辰才到,此時天色已經黑暗,小舟靠岸,綠衫少女低聲道:“王夫人不喜歡和慕容家的來往,我就不陪大師進去了,你隻要從後門進去,那裏是花園,聽說段公子就在那花園的邊上的花房裏,大師小心些,我就先回去了。”
  虛竹謝過,隻身向山莊後門奔去。
  他沿着湖邊走了一頓飯的功夫,好不容易找到山莊的後門,隻見大門緊鎖,隻好飛身翻牆進入山莊。隻見自己身在一片一人高的花海之中,身前左右盡是高大的山茶花,夜色星光之下,濃濃的花香令人心醉,他确是無暇欣賞這花海美景,一個人四處找尋那花房的所在。
  他奔勞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有找到花房所在,反而自己迷失方向,不禁心中洩氣,暗想道:“不如等到天明時分,再來尋找,反正小王子已經脫離危險。”
  他心中釋然,便找了一處花樹濃密所在,和衣躺在柔軟的草地上,看着花樹冠上那漫天星鬥,鼻子中盡是濃郁花香,迷迷糊糊間睡去,夢中又回到那小木屋的密道中,再見王妃那表不可言的嬌豔酮體,自己與她耳鬓厮磨的翻雲覆雨無休無盡……
  正春夢蕩漾間,忽聞聽一聲令冰冰的嬌聲喝斥:“什麽人,膽敢擅自闖入山莊……”
  那聲音好似就在耳邊,虛竹不禁驚醒,隻見自己身邊站立一位宮裝婦人,看身形婀娜纖秀之極,借着星光往臉上看去,虛竹不禁心中狂跳,隻見這宮裝女子白皙俏麗的臉上,細細的黛眉好像彎月,迷人的杏眼中眼波流離,雖是臉上罩了一層寒霜,但真稱得上是位絕世美人,那王妃隻是妩媚俏麗的令人迷醉,但面前此女長得端莊優雅,嬌豔而又透着無比尊貴。
  他正呆呆望着眼前那絕世麗人,不成想那宮裝麗人秀眉微皺,高挺的筆直瓊鼻中冷哼道:“哼…你是何人,怎地擅闖本莊。你不知道本莊從來不許男人進入麽。”
  虛竹聽得這聲音猶如天籁回聲,莺燕都不及的嬌嫩之聲,不禁魂魄具醉。虛竹聲音有些顫抖的道:“我…我是來找我的一位朋友….隻是在此花叢中迷路了。”
  那宮裝麗人冷冷的道:“一派胡言,這莊子裏哪有你的朋友,賊和尚,快快招來。”
  虛竹聽着女子聲音雖是嬌麗動聽,但語氣卻冰冷之極。隻見她雪嫩尊貴的俏臉上毫無表情,那寬大雪白的衣領外,顯露着曲線迷人,晶瑩如玉的脖頸,金絲繡花的華麗宮裝之下,凸起豐滿的酥胸一起一伏。
  虛竹直看得心血上湧,再加上剛才花叢下的纏綿春夢,下肢那根粗大陽具便随心所想,早已敖挺直立,将他粗布的僧袍撐起來老高。
  虛竹在宮裝麗人淩厲的眼光逼視下,微縮的應聲道:“小….小僧真是來找人的,那位公子姓段…..”宮裝麗人走進一步,嬌聲喝道:“你這小賊秃,還在胡說,我這莊子裏從來不許男人進入,更何況那個人還姓段….本莊主要殺盡天下姓段之人。”
  這後面一句話讓人聽了不寒而栗,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惡毒之言是從如此美豔之極尊貴無比的女人口中說出。虛竹心中一動:這個神仙般美麗的女子竟是此間莊主,他口中結巴道:“小僧不…不敢相欺,請莊主恕罪…..”這宮裝麗人正是曼陀山莊的莊主王夫人。
  王夫人冷哼一聲,忽然發現虛竹下身僧袍高高隆起,芳心立時震怒,心中暗道:這小賊秃竟敢對自己如此無禮,一個出家人,竟也如此淫亵,真是找死。
  她自然不知道虛竹剛才正做着魚水交歡的春夢,然後又被自己那傾國傾城的天然麗質所震懾,她正要發作,又心中想到:看這個家夥是個出家人,年紀輕輕,那腰腹之下高聳凸起,想必那話兒粗壯定是有别于常人,我正在練那“逍遙玉蟬功”何不吸取此人陽精,一來對自己神功有助,二來此人陽水盡失也就活不成了。
  想到此處,嬌喝一聲:“本座才不信你這謊言,小賊秃,我看你是找死…..”話音未落,袍袖揮舞,身形美妙的左掌畫出一道圓弧,襲向虛竹胸口,虛竹見到王夫人突然施以辣手,慌忙雙掌外迎,哪知眼前一花,那王夫人掌心已經結實的印在自己胸腹之間,虛竹直覺得中掌之處疼痛,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直落入兩長開外的茶花樹從中間。
  因爲落下之處盡是繁茂的花樹枝葉,再加上地上厚厚芳草,虛竹摔倒的倒不覺如何疼痛,隻是壓倒一大片花樹,自己胸口憋悶,渾身無力。王夫人随身跟進,一下蹲伏在虛竹身畔,左手一下捏握住虛竹的脖頸上面,冷笑道:“看你剛才抵擋的勁力,你是少林寺的?”
  虛竹見她要下殺手,心中驚懼,他語聲顫抖道:“夫人…..小僧卻是少林僧人….不過小僧真是冤枉,我….真的隻是來找人,不是之處,還請夫人見諒。”
  王夫人一聽他果然是少林僧人,心中不免竊喜着:此人是少林派的,再好不過,少林内功純正剛猛,最好最全的資源盡在你去擼.com對自己正是受之有益。她心中喜悅,俏臉上仍是漫無表情。言語冰冷的低聲道:“小和尚是少林派的,哼哼…便宜你了….”
  虛竹原以爲這宮裝麗人要放過自己,卻不成想這女人左手卡住自己的脖子的手掌并未放松,而且她的右手竟然去解自己僧袍下面長褲的褲帶,他心中一驚,口中急急道:“夫….夫人這是…..這是做甚…..”
  王夫人口中冷冰冰的低聲呵斥道:“閉嘴。膽敢動一動,本座立時就殺了你,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本座要幹什麽,哼,可便宜了你這小賊秃。”虛竹聽得她語氣嚴厲,自是不敢出聲,生怕引來殺聲之禍。
  他不禁想起白天那叫阿碧的小姑娘臨分别時的囑咐:大師還是要千萬小心,王夫人生性辛辣手毒,不許男人踏進莊中一步,如被發現定遭禍害。虛竹想到此間,心中歎道:“看這王夫人真是天仙一般的美麗端莊,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玄女,卻行事如此詭異,說話的語氣也是冷若寒霜,唉….”
  他正在暗自歎息,忽覺得腰腹下微微一涼。虛竹心中大大的驚懼,原來王夫人解開他的褲帶,已然将他長褲褪到膝蓋處,自己那光溜溜的下身顯露在外面,他不禁羞得臉色漲紅,口中不成語句的叫道:“夫人…..夫人使不得,我….我…..”
  王夫人美麗清澈的雙眸中寒光凜凜,“本座說過,你再敢出聲,就立時殺你,小和尚你給我記好了。”虛竹一聽,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王夫人低頭看去,隻見虛竹那小腹下黑漆漆的彎曲陰毛中間,一條粗大、渾身黝黑犯亮的肉柱半軟半硬的橫躺着。
  她芳心中不覺得一動,心道:這和尚的性器還未堅硬便如此粗大,真是少見,自己修練“玉蟬功”以來,也曾吸取過二十餘人的陽精,都未曾見過像這般的粗壯。她暗自心喜着,右手從寬松的衣袖中伸出,雪白修長、宛如蔥管般手指,握住那根彈性十足的粗長肉棒。
  虛竹被她冰涼軟滑的手掌攥握住自己那蠢蠢而動的陽具,被那隻手掌極爲溫柔的上下套動着,王夫人那涼意十足的、柔軟滑膩的圓潤指肚圈套住自己陽具粗大的頭冠,輕緩的搓揉起來。
  虛竹驚異的那敢吱聲,隻好強力的忍住那嫩滑無比的纖纖素手給自己帶來的陣陣欲望。那根本是疲軟無力的肉柱經王夫人的一陣揉搓套動,瞬時被煥發出雄壯粗硬之極。
  王夫人手上雖是情意綿綿,令人欲火中燒,可是那豔美絕倫,尊貴端莊的清麗面頰上卻仍是沒有一絲情欲的神情,反之是讓人覺得陣陣寒意。她握住虛竹漸漸聳立僵直的陽具身軀,拇指前端擠壓搓摩着那越發粗圓的龜頭,另外四支手指則緊緊圈住虛竹青筋暴鼓的陽具莖身,又有節奏的緩緩上下捋套。
  其實在她心中也是驚異虛竹那驚世駭俗的巨大男人性器,她隻覺得自己纖長嬌嫩的手指隻能将将圈握住那魁梧雄壯的陰莖身軀,那渾圓粗壯的龜頭宛如雞蛋大小,龜頭下方是棱壑分明的厚重一圈沿壁棱角。
  王夫人眼見得虛竹充滿激情的火燙的陽具在自己的手中粗大、堅硬無比。她嬌麗動人的俏臉靠近虛竹的臉龐,話音仍是低沈而幽冷的言道:“和尚,這樣是不是舒服的緊呀….你看你那話兒長大了不少,哼哼…這根物事倒也罕見的很,下面就要爲本座所用了…..”
  她言語之時,從她薄薄的香豔紅唇中呼出清香的口氣噴撲至虛竹的臉頰上,虛竹隻覺得香濃四溢,好似春風拂面。他胸腹中欲焱激蕩,陣陣熱流急竄至全身,他的臉上宛如醉酒一般火紅如炭,小腹下直挺挺聳立的陽具變得愈發脹硬如鐵。
  王夫人按在虛竹脖頸上的手輕攬自己華麗寬松的長裙裙裾的下擺,虛竹隻覺眼前一花,香氣撲面,那王夫人已經雙腳分别踏在自己腰臀兩側,她的下肢蹲坐在自己大腿之上了。
  令他萬萬想不到而驚異的是,王夫人長裙之中,下體竟然未着一絲半縷,光溜溜柔軟滑膩且冰涼的渾圓臀瓣緊貼在自己大腿的皮膚上。
  她那寬大的綢質華麗尊貴的長裙下擺呈圓形遮罩住兩人的下體,虛竹雖然看不到王夫人的下身,卻也深切的感受到她豐潤柔軟的雙臀和她滑如凝脂的修長酥腿,隻是那滑軟的肌膚仍有絲絲涼意。
  兩人肌膚相親的一瞬間,虛竹喉頭湧動,剛要出語相詢,隻是見到王夫人明澈的雙眸中淩厲眼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王夫人柔軟纖細的腰肢輕輕前移,她左手按在虛竹起伏的胸口上,她香軟細滑的大腿兩邊分開,已然将她飽滿綿軟的陰戶緊緊貼在虛竹那火熱顫動的粗圓陽具身軀上了。
  王夫人酥腿跟沿部陰戶上面那兩片柔軟濕潤的嬌嫩肉唇左右開啓張貼在那筆直的陰莖軀幹上,她那原本濤動虛竹陽具的肉滑手掌輕輕摁住那陽具下端脹鼓朔圓的卵囊上輕柔的擠按着,她的楊柳般纖腰前後慢慢擺動,使得她陰戶上張開的陰唇便開始在虛竹的陰莖身軀上壓揉摩擦起來。
  虛竹被這番攝人心魂的挑逗弄得不禁鼻中微微一哼,他隻覺頭腦中熱血震動,從那下體傳出的酥麻熱流瞬時急竄到全身,自己那本已粗大的陽具更是要脹硬的要爆裂一般。
  王夫人此時也不禁被虛竹熱燙粗大的陰莖揉搓的芳心酥醉,她上身衣裙下高高聳挺的乳峰微顫的起伏着,她感覺自己的陰戶被這根肉柱刺激的欲望的體液濕潤了許多。她不禁強收心魄,開始運行丹田之氣。
  虛竹隻覺的下體那根肉柱被王夫人陰戶壓擠的爆硬至極,心中欲焱燒灼的身體每個部位,他萬分渴望自己的雄偉肉棒能趕快尋個消火的去處,心念此處,不禁雙手緊緊握拳。
  忽的他頭腦靈光一閃,自己既然手指能握拳,必然身形可以動了,他心中欣喜,試着輕輕扭動一下手臂,果然能轉動,腳部也能活動,隻是還感到有些乏力,使不出半點内功。
  正在高興之餘,王夫人輕擡豐潤的香臀,右手握住虛竹饑渴硬挺的粗長陰莖,将那渾圓飽滿的龜頭緊貼住她濕滑的桃源門口,她圓臀輕柔下壓,虛竹的粗壯龜頭便擠開柔嫩的陰唇插入進她肉穴之中。
  虛竹的龜頭瞬間被王夫人那濕潤柔軟的肉穴緊緊包裹住,那份酸脹酥麻的感覺令虛竹呼吸急促,口中忍不住低聲哼吟一聲。
  王夫人也被這粗大的肉冠插入的陰戶中酥癢難耐,她不禁銀牙咬住自己下唇,高挺的瓊鼻中深吸口氣,收斂原神,丹田中的真氣引導入自己的子宮中。
  她彈性十足的一雙肉臀繼續下坐,虛竹那根粗大雄偉的陽具便一分一分的淹沒進她濕淋淋的肉穴之中,直到整根陽具被她身體吞入。
  虛竹感到自己的肉棒被那肉穴緊緊擠壓着,那份緊窄的程度刺激着他淫欲蕩烈的神經,他不禁渾身一顫。王夫人此時上身緩緩前傾,一雙白晰嬌嫩的手掌扳住虛竹肩頭,她那張美麗而尊貴的俏臉離虛竹的面頰不到一尺。
  虛竹隻覺得王夫人身上幽蘭甜膩的體香已經蓋過了身邊的花香,那香氣令他心神迷醉,這時兩人面頰貼近,借着星月之光虛竹可以清晰的看見王夫人那仙女般高貴、傾國之容貌了。
  但見她皮膚宛如羊脂般白晰細嫩,彎彎的黛眉好似新月一般,此時她雙眸閉合,那白嫩嫩的眼皮下,長長而向上彎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如玉雕般筆直而高挺的瓊鼻下,一雙紅豔欲滴的薄薄櫻唇直令人想入非非,隻是這般姣美如畫的面頰上卻是神色木然冰冷的毫無表情。
  虛竹驚歎着這世間竟有如此女子震人心魄的美麗,他的雙手忍不住分别握住自己腿邊鞋履外那盈盈一握的玉足上的腳踝,雖然隔着一層棉織白襪,也能清楚的感覺那腳踝的柔軟和圓潤。
  王夫人心神合一,真氣抱守丹田,她擡起自己的臀部,虛竹那根偉岸陽具便露出大半隻,接着又腰臀壓下,陽具又全根而沒,如此反複,她那溫潤緊窄的肉穴便開始套動着粗壯堅硬的陽具。
  虛竹被如此一弄,立時下體熱流激竄,陣陣激蕩的酥癢的感覺沖擊着他的大腦。他鼻中呼呼的粗喘着,雙手不受控制的順着王夫人那細軟的足踝攀爬而上。
  他的手指滑過長襪,直接停在那雙修長圓滾的大腿上,他隻覺得王夫人大腿肌膚清涼柔軟,如脂似膏般光潤,并且彈性十足,他忍不住手掌使勁,在那光滑如玉的渾圓酥腿上撫摸起來。
  王夫人這時正收斂心智,緩緩催動真氣,她并感覺不到虛竹雙手蠕動,隻是身形如玉蟬附樹一般蹲卧在他身上,圓滾豐滿的香臀結實而有力的上下運動,用自己嬌嫩滑膩的肉穴吞套着那根越發脹大粗壯的陰莖。
  王夫人有節奏的扭動着纖細柔軟的腰肢,她肉臀上光滑的肌膚不住擊拍着虛竹大腿肌肉,兩人肌膚相撞發出“噗噗..”悶響。
  虛竹被王夫人的肉穴捋套的驚魂失魄,全身酥麻之時,忽聽得花叢外面不遠處傳出“悉悉索索”的碎步之聲。他心中一驚,暗道:可是有人來了。
  王夫人虛境之中也聽到有人前來,她不禁芳心怒生,心中想到:是誰這麽晚了還在花園中,真是要壞自己的好事。她忙心神歸元,收住真氣,腰身也不再扭動,摒住呼吸側耳細聽。
  隻聽得花叢外一名少女低聲道:“小姐,這花園之中沒有人吧。”虛竹一聽話音,就知道是今天送自己來山莊的叫阿碧的少女。“你放心,這裏是沒有人來的…..”
  虛竹聽得此言登時感到頭昏胸震,這聲音輕柔甜美之極,令人銷魂蝕骨。他聽得阿碧喚她小姐,心中想不知是不是這山莊的小姐,如果是,那不就是眼前美麗婦人的女兒麽。想到此處,他不禁雙眼盯住近在咫尺的美豔俏臉,這般一看,立時忍不住欲念叢生,他按在王夫人那肉脂光鮮的酥腿上的雙手又開始細細摩揉起來。最好最全的資源盡在你去擼.com王夫人聽得是自己女兒,更是不敢出氣吱聲,心中怒道:“這丫頭這麽晚了怎麽和慕容家的丫環在這裏,定是又背着自己問慕容複那小子。
  花叢外面正是王夫人的女兒王語嫣和阿碧,王語嫣嬌卻卻的低聲道:“你家公子現在怎麽樣了…….”言語中充滿關切之意,花叢内的王夫人聽得更是怒火大增,心想這丫頭竟然如此不聽話,還在念戀慕容複那小子。
  正在氣怒之時,忽然覺得自己赤裸的大腿上有一雙粗糙的大手在不停的撫弄捏揉着,不禁芳心一驚,她雙眸睜開,隻見虛竹潮紅的臉上,一雙滿含情欲的眼睛呆呆注視着自己,正是他的手在肆意摸揉着自己的酥腿,她心中怒道:這個臭和尚,竟敢對自己無禮調戲。
  她剛要發作,又想到花叢外面不遠處就有人,而且其中便有自己的女兒,如果讓她們發現自己與這個和尚正做這苟且之事,那自己還有什麽顔面活下去,她隻好任由虛竹雙手的輕薄。
  花叢外阿碧嬌聲道:“我家公子爺說了要去西夏國……”王語嫣奇道:“去西夏國作甚….”
  二女聲音影影綽綽的傳進花叢内,虛竹此時早已不聽不聞了,他見王夫人身形不動,而自己深入她肉穴的陽具正是欲火中燒之極,他忍不住雙手順着王夫人光滑的大腿而下,摟抱住她豐潤滾圓的肉臀蠕動,而自己下肢也向上挺聳,那根暴硬粗大的陽具又重新在那溫潤滑膩的肉穴中開始出沒。
  王夫人猛然間被那粗碩渾圓的龜頭忽得捅在自己肉穴深處的子宮頸口上,忍不住嬌軀一顫,口中也差點呼出聲來,她心道:這和尚越發放肆了,竟然趁自己功散之時向自己發難。她此時又不敢吱聲動作,隻好強忍着下體陰戶中傳來的陣陣酸脹麻癢。
  阿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公子爺也沒細說…..隻是講去辦要緊之事…..”王語嫣幽幽的歎息一聲。
  王夫人心中惱怒:這死丫頭還不走。心中稍一放松,頓覺的自己肉穴中酥麻難當,虛竹那根粗粗堅硬的肉棒已然整支沒入她的肉穴,火炭一般熾熱的陽具身軀強力的摩擦着她肉穴四壁嬌嫩的息肉,那份酥軟酸脹的快感差點叫她呻吟出聲。
  她豐滿突起的酥乳劇烈起伏着,一陣陣熱流在自己的體内激蕩起來,王夫人雙手緊緊按住虛竹結實寬厚的肩膀,強忍着酥麻的感覺想要運行體内真氣,可是卻嬌軀酸軟無力,她嬌媚豔美的臉頰不禁偏歪依靠在虛竹的肩頭。
  虛竹隻覺得手掌下王夫人渾圓雙臀的肌膚滑膩如脂,而且變得漸漸火熱,不似方才那般清涼,她的肉穴中也較剛才更加多水,從那陰道深處滲出越來越多的黏滑汁液,自己的粗壯陽具進出的也更加順暢。
  王夫人手指緊緊抓住虛竹肩頭的僧袍,俏臉上紅潮陣陣上湧,自己漸漸抵受不住虛竹的進犯,她蚊吟一般輕聲在虛竹耳畔怒道:“死和尚…..快快停下來…哦….”
  虛竹正沈浸在肉體快感的時候,那裏還控制的住,他頭部微偏,隻見王夫人俏生生的星眸中好似噙着一汪水,她那美豔絕倫的臉頰上也沒有了剛才寒霜般的冷意,代之的是宛如紅霞般的彩雲,嬌嫩紅潤的櫻唇中呼出清香醉人的熱氣,自己那裏還忍得住,他的一隻手從兩人的下肢攀了上來,輕柔的拖住王夫人曲線優雅、粉嫩雪白的脖頸壓向自己的臉,同時伸出嘴唇,緊貼住她香軟的紅唇。
  王夫人雙手推拒着虛竹的肩膀,想躲開他的嘴唇,可是自己一點真氣也提不上來,那裏還擋得住,不由得心中叫苦,她隻能唇齒緊閉着不情願的被虛竹吻着。
  花叢外的王語嫣和阿碧那裏知道離她們幾米之外的茶花樹從中,還進行着如此香豔的演出。兩人仍是低低地嬌聲言語着,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的動靜。
  虛竹粗大的手指輕輕在王夫人白皙脖頸的滑膩肌膚上揉搓着,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壓按着王夫人的滾圓而富有彈性的肉臀,自己的腰腹上挺的力度漸漸增加,盡力将自己的陰莖插送進那濕滑火熱的肉穴中去,兩人下體緊緊融合爲一體,雙方的淫肉強力的摩擦着。
  王夫人想躲蔽卻使不出半分力氣,她被虛竹雄大的陽具撞擊的忍不住唇齒間“嘤咛…”一聲,而虛竹納在她緊閉的紅唇外徘徊已久的濕潤舌頭趁此機會一下身入她的香滑口腔中,王夫人伸動自己纖細柔軟的香舌抵禦着那竄進自己口中的舌頭,反不成想被虛竹張口捉住,厚重的嘴唇夾裹住她的香舌,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
  虛竹自是嘬吮着王夫人香軟的舌頭,細細品味着上面清甜可口的唾液,他覺得王夫人嬌軀微微掙紮一下,便整個癱軟在自己的身上,他開始更放膽的用手扯開她華麗宮裝的衣襟,随即将她寬大的領口拉開。
  王夫人那圓潤的肩膀和那飽滿高聳的酥胸暴露出來,虛竹寬大的手掌在那光滑渾圓的肩膀上摸撫一陣,便一把抱握住她滾圓火熱、飽滿結實的乳峰,碾壓揉搓起來。王夫人被虛竹這番上下動作弄得芳心亂顫,情迷意醉,漸漸的情欲之火被點燃起來。
  她滑嫩修長的手指輕輕拂弄着虛竹的臉頰,自己的肉臀下意識的随着虛竹的挺聳緩緩蠕動。正當兩人情急火熱之時,花叢外二女向外走去,腳步聲漸漸走遠。虛竹聽到此處,知道在這園中隻剩下自己和身上的佳人了。
  他急切的身體橫滾,将王夫人那火熱的酮體壓在身下,雙手将她宮裝上衣左右一分,隻見她美麗白皙的胸膛上跳躍起兩隻滾圓豐碩的乳房,王夫人見他動作魯莽,深怕驚動自己的女兒,忙急切的低聲道:“别…..輕聲些….”
  虛竹一邊将她裙裾下擺撩起,一邊将嘴貼在她明澈似水的眸子上,喘息道:“外面的人已經走了…”他話音未停,下體奔拙的前送,卻不成想自己碩大粗壯的陰莖一下頂在陰戶邊上的嫩肉上,王夫人直被頂的下體一疼,她不禁“啊”的叫喚出聲。
  “看你這死和尚笨手笨腳的….”她下意識的伸手捏住那粗圓至極的陰莖軀幹,将那熱氣騰騰的粗大龜頭送入自己的肉穴,虛竹用力一挺,“撲哧”一聲,淫水飛濺,他那陰莖已經整根筆直插入王夫人濕膩的陰戶中去了。
  “啊…”王夫人被這猛然的進入弄得下陰酸脹之極,她不禁口中又是一聲嬌呼。虛竹健壯的腰身挺聳,自己那根肉棒便一下下的在桃源肉穴中抽送起來,王夫人不禁被虛竹的陰莖擠壓碾磨的下陰酥麻難忍,她修長的雙臂摟抱住虛竹的肩頭,口中嬌嫩嫩的輕聲呼道:“哦哦…..好…好舒服…..”
  她嘤咛一聲,主動獻上自己噴香的紅唇,吻住虛竹粗喘的嘴,兩人的唇舌相互糾纏繞動,相互親吻吸吮着。
  虛竹聽得美人哼吟,自己便好像受到激勵一般,下身發力向下猛烈插去,他堅硬粗壯的陰莖每次進出肉穴,那青筋暴起的軀幹便激烈摩擦着王夫人嬌嫩陰戶中的嫩肉,這感覺無時不在的不斷挑動着她那根情欲的神經,她的鼻息中“嗯啊”的哼喘着,她那雙修長香滑的肉腿交叉盤在虛竹的腰臀上,自己楊柳般柔軟纖細的腰枝不住的向上聳迎配合着那根肉棒的抽送。
  王夫人隻覺得下體的淫水越流越多,虛竹那支粗大陰莖抽插的頻率漸快,那股酥麻酸癢的感覺更如陣陣熱浪席卷沖擊着自己的陰道末端的子宮,她不禁俏麗的面頰後揚,柔軟纖細的腰肢上彎成弓形,将她的陰戶迎合貼近激烈插來的粗大陰莖,虛竹伸嘴粗暴的親吻着她雪白滑嫩的脖頸。
  不多時,王夫人覺得緊緊收縮的陰戶陣陣顫抖,随之繃緊的子宮壁一陣輕松,從自己的宮頸上激噴出粘稠的汁水,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哦啊…..嗯噢…哦….啊….好美…啊…..”
  虛竹也被她陰道深處噴出的黏滑熱流燒灼的不能自持,他精關狂瀉,一股股濃稠火燙的精液噴湧出來。兩人身體具是抽顫不已,那激蕩的高潮沖擊着他們的肉體。
  激蕩的情欲之火漸漸熄滅,王夫人也心智慢慢清醒,她看着軟軟趴伏在自己身體上的虛竹微微疲憊的臉,心中不禁暗道:“剛才自己竟然和這個平庸和尚婉轉交合…..這難道是天意麽….自己練功未成,反而讓這和尚…..
  自己自從那負心人離開後,雖後來與男人交媾結合,但自己從未再有激情,隻是爲了吸取男人陽精,更沒有像這般被這和尚将自己美豔香嫩的肉體上下摸揉個遍,自己剛才好像還和他唇齒交彙,激情纏綿……這…..這是真的麽…..”
  王夫人正心煩意亂的瞎想,忽的看見虛竹臉頰貼在自己裸露的雪白乳房上呆呆看着自己,她不禁俏臉一熱,口中輕聲咤道:“臭和尚,你不是來找人的麽…..怎的還趴在這裏….”說着推向他的雙肩。
  虛竹見她雖然口中發怒,但借着星月之光看見她美豔無比的臉頰上含羞帶俏,口中帶着調笑之意答應道:“夫人之美麗賽過天上仙姑,小僧那裏還動換的了….”他雙手握住王夫人推拒過來的柔軟滑膩的手掌,張口含住她豐滿傲挺的肉峰,用舌尖挑動碾壓着那乳峰上粉紅顫栗的乳頭。
  “啊..”王夫人哼叫一聲,那股剛剛退去的情欲又再次激蕩起來,她心中不禁暗暗歎息道:難不成這小和尚真是自己的克星麽…..
  虛竹牽着她柔軟的手摸到他下身那支又從新膨脹堅硬起來的陰莖上,王夫人口中長長的“嗯”了一聲,自己纖細白皙的五指圈握住那粗壯硬梆的陰莖軀幹,輕緩的套弄起來。
  虛竹那張親吻舔吮乳峰的嘴慢慢滑動上來,他柔情的親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美麗的下巴,輕聲道:“夫人不是需要小僧的真陽練功麽,小僧自願顯出,誓死不悔…..”王夫人聞聽嬌嗔啐道:“呸…..你這死和尚….占了便宜還在賣乖…..剛才我要是吸你的原陽,你那裏還有命在….”
  虛竹看着她俏麗美豔之極的容貌,不禁呆呆道:“多謝….夫人手下留情……”“臭和尚…..留情了麽….那也不見得…..”王夫人膩聲應道,她正搓揉虛竹陰莖的手輕緩一拉,便将那粗硬碩大的肉冠塞進自己淫液四流的肉穴之中。
  虛竹摟住她光滑香嫩的肩膀,腰臀使勁下壓,“噗.”一聲,自己那粗長的陽具立時插入淹沒在王夫人的陰戶中了。
  天色大亮以後,虛竹才與王夫人各自整好衣衫,王夫人趴在虛竹胸口嬌聲道:“你真的不能留下來麽…..”虛竹雙臂緊抱住王夫人纖細柔軟的腰肢輕聲道:“我是真想留下來,但我有要事受人之托,還有少林寺…..待我要事了卻,定然會來常伴夫人左右,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王夫人皓齒輕輕咬在虛竹的脖頸上,嬌聲甜膩的道:“臭和尚…快去辦好你的事情吧,别在此處嘴甜的唬我…”虛竹低頭在她香嫩的唇上輕輕一吻,王夫人嬌聲笑着掙紮躲開,身形一閃,便消失在花樹中間。
  虛竹呆呆的出了一下神,随即走出花叢,順着一條卵石小徑向前走去,還未走出花園,忽見前面花叢後面繞出兩人,當前一人虛竹一見大喜過望,原來是小王子段譽,在他身後跟着一名淡黃長裙的少女,虛竹見此少女容貌,不由得心神迷亂,魂魄具醉。
  隻見那少女長的和王夫人簡直一般的模樣,一樣美麗至極的眉眼鼻口,隻是沒有王夫人那份攝人心魂的成熟美感,但卻多了一份嬌豔青春。段譽看見虛竹也不禁歡叫一聲:“虛竹小師傅,你怎麽也在此間。”
  虛竹忙雙掌合十道:“段公子被人狹持而來,家裏人都擔心的緊。小僧特意前來找尋,真是萬幸,得叫小僧尋見。”一邊的少女羞怯的嬌聲道:“我們快走,讓我娘看見可就走不成了。”虛竹聽得這嬌美動聽的聲音不由得心口一震,這不正是昨晚在花叢外面的王夫人的女兒麽。
  段譽趕忙點頭,招呼虛竹快走,三人來到後花園的門洞邊上,輕輕推開園門,走到湖邊,在蘆葦叢中系了一條小舟,三人上的舟去,便向遠處湖面劃去。
  此時段譽這才介紹,那少女正是王夫人的女兒王語嫣,原來此女一直惦記着自己表哥慕容複,而被阿朱搭救的段譽被送到曼陀山莊後見到王語嫣,心中愛慕至極,但見王語嫣深情自己表哥,他也不禁感動,便自願陪着王語嫣偷跑出山莊,去尋找她的表哥。
  段譽又問虛竹自己母親現在如何,虛竹聞聽不禁臉上一紅,口中支應道:“小僧好不容易勸的王妃回到‘玉虛觀\’,想來王妃氣已經消了。”段譽聞聽大喜,沖虛竹道:“我看虛竹師傅爲人親善,在下也是仰慕的緊,不如我們就此結爲兄弟如何。”
  虛竹想起與段譽母親那天魚水交融的纏綿,心中羞愧,不禁道:“那….那再好不過,承蒙段公子看得起。”
  三人下得船來,一直向西來到市鎮上,住進一間客棧,虛竹與段譽在天井中八拜結交,段譽告訴虛竹自己曾與慕容家齊名的“北喬峰”丐幫幫主喬峰結爲兄弟,喬峰是大哥,這樣把虛竹稱爲二哥,兩人高興的喝起酒來,酒意微醺的段譽向虛竹透露出自己深愛王語嫣,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虛竹勸了勸段譽。第二天,三人買了馬匹繼續西行。走了兩天也沒打探到慕容複的消息,王語嫣一直悶悶不樂,段譽不住的開導她,虛竹不時的偷偷看幾眼。三人走到一片諾大松林邊上稍作休息,忽見遠處塵煙四起,一隊身着黑甲的武士疾馳過來。
  段譽道:“這些事什麽人,好像不是大宋的官兵。”說話間,那隊武士已經從身邊走過,王語嫣輕聲道:“這是西夏一品堂的武士…..”她言語雖輕,但仍有一名武士調轉馬頭過來。
  那人迷起雙眼大量着王語嫣,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道:“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合一僧一俗的兩個男人一起…..嘿嘿…..”王語嫣心中惱怒此人無禮,轉過頭去道:“段公子,我們還是趕路吧。”段譽瞪了一眼那西夏武士,口中稱是。
  那西夏武士見王語嫣絕世豔麗的容貌,不禁色心大起,他口中哈哈笑道:“小美人,不如和我回西夏吧…..”他言語未閉,手掌一揚,隻見一道白煙疾射向王語嫣。虛竹一見大驚,忙道:“王姑娘小心….”
  他一躍而起,雙掌直奔那武士胸口打去,那武士急忙擡手遮擋,哪知虛竹雙手一晃,左足橫掃,正踢中那武士腰間,那西夏武士瞬間掉下馬來。那大隊西夏武士本已過去,見自己同伴被打,急忙調轉馬頭沖過來。段譽三人慌忙騎馬向西逃去。
  王語嫣此時俏臉蒼白,她口中急聲道:“我們穿過樹林…..”段譽回頭見大隊武士緊追不舍,口中道:“二哥,你帶王姑娘先走,我引開他們。”虛竹忙道:“這如何使得….”“放心,我在樹林裏用淩波微步 他們是追不上我的,你們穿過樹林向南走,我會去找你們的….”
  王語嫣見段譽舍身救自己,心中感動,她低聲道:“你可要小心….”段譽見她殷切關懷,心中大喜,隻覺得此時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虛竹與王語嫣向着樹林南面穿行,而段譽大呼小叫的吸引西夏武士繼續向西奔去。
  虛竹二人在林中穿行,王語嫣本是蒼白的臉上此時卻紅豔欲滴,她身形一晃,險些從馬上摔下來。虛竹忙問道:“王姑娘,你是不是身體不适….”王語嫣嬌喘連連的道:“虛竹師傅….我們不如棄馬前行,省得那些賊兵循着馬蹄印記追過來….”
  虛竹點頭稱是,他見王語嫣那美豔動人的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忙扶她下馬道:“我看姑娘身體不适,還是讓小僧背負姑娘走吧。”王語嫣嬌羞的點點頭,虛竹扶着王語嫣下的馬來,讓她趴伏在自己的背上。
  雖說是隔着衣衫,還是能感覺到王語嫣那火熱醇香的胴體,虛竹不禁渾身一熱,他雙手有些顫微微的向後環抱住王語嫣纖長滑軟的酥腿,胸腹間忍不住熱血翻湧。
  王語嫣軟軟的依靠在虛竹的背上,看清方向對虛竹道:“虛竹師傅,我們先向東去,再向南走,這樣可以迷惑那些武士。”虛竹忙點頭稱是,定住心神向林子的東面跑去。
  兩人在林中前行約小半個時辰,虛竹隻感覺到王語嫣的身體越來越火燙,她的呼吸也越發急促。他忙問道:“王姑娘,你身體怎麽樣…….”王語嫣嬌喘道:“我渾身…..酸軟無力….我們找個地方歇息一下。”
  虛竹加快腳步,眼見走到林子邊緣,隻見遠處有幾座高大的農家谷倉,心中一喜,趕忙跑了過去。
  來到其中一座谷倉前,虛竹推門進去,隻見谷倉内空無一人,高高的谷倉上面還有一層,中間有木梯相連。虛竹小心的爬上木梯,見得二層到還幹淨,隻有一些幹草,靠近倉壁還有一個小窗戶,他輕輕将王語嫣放在草垛上,自己把木梯拉到上面來,這時隻聽到外面雷聲陣陣,一場暴風雨即将來臨。
  虛竹坐在王語嫣身邊,但見她俏麗美豔的臉頰上紅暈一片,忙問到:“王姑娘,現在感覺好些麽?”王語嫣嬌聲切切的道:“我…..我是中了西夏的‘悲酥清風’散….”虛竹一聽詢問道:“那是什麽….”
  王語嫣羞怯道:“是….是一種淫亵的迷藥,中者如果沒有解藥,就要在三個時辰之内與…..與人交媾…..才能解毒…..”說到此時,她的聲音低得好似蚊吟一般。
  虛竹聽得目瞪口呆,心中慌亂,暗道:“這個時候去哪裏弄得解藥,王姑娘身邊就自己一個男人,難不成要自己與她…..”他不禁擡眼向王語嫣看去,隻見她雖和她的母親王夫人一樣的天香國色,美的令人心顫,但較比起王夫人又添一分青春嬌麗。
  王語嫣見虛竹呆呆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羞,心中暗想:“自己雖說心愛着表哥,可是此時自己命懸一線,但是要與眼前這個和尚交合…..自己以後還怎麽嫁給表哥呢…..”
  想到此處,不禁心中悲切,明亮的秀眸中滴下淚來。虛竹看到王語嫣梨花帶淚的絕色臉頰,胸中一陣火熱,他口中顫微微的道:“王…..王姑娘,你….”
  他體内熱血翻湧,忍不住一把将王語嫣纖弱的胴體摟在懷中,王語嫣先是一驚,緊接着嬌羞不己,她感到虛竹身上的男人熱度,自己身上的情毒也被激發的更加猛烈。
  谷倉之外響起沈悶的雷聲,雨點“嘩嘩”如瓢潑一般瀉下。虛竹懷抱王語嫣嬌弱火熱的胴體,口中輕輕道:“姑娘莫怪,這裏隻有小僧可以爲姑娘解毒……這件事隻有你我知曉,小僧會保姑娘一生清白…..”
  王語嫣此時更是渾身酸軟乏力,她想說卻又不知說什麽好,隻有嬌羞的将頭頸埋在虛竹的胸口。虛竹看着她雪白鮮嫩的脖頸,聞着她身上散發的陣陣醉人香氣,忍不住湊過雙唇親吻着那細嫩香滑的肌膚。
  王語嫣被這一下弄得嬌軀一顫,她更覺渾身燥熱麻癢之極。虛竹見她并沒有反對,心中暗道:“三弟對不住了,二哥我隻是爲王姑娘解毒……”他伸手解開王語嫣衣裙的腰間束帶,經過與段譽母親刀白鳳、王夫人的數次交合行歡,虛竹早已沒有初次與女人親熱的生疏和膽怯。
  谷倉外雷雨交加,谷倉的二層上确是春意盎然,王語嫣衣裙盡褪,那香滑鮮嫩的胴體一展無遺。虛竹看着眼前這皎潔如月,麝香四溢的少女身體,不禁情欲激蕩,心跳加快,他那粗大的陽物業已昂首挺信的筆直豎了起來。
  他緊緊懷抱着王語嫣柔軟纖細的腰枝,手指不停的撫摸着她嬌嫩滑膩的白皙肌膚,他有些動情的親吻着她曲線優美的脖頸和那圓潤似玉的肩膀。
  王語嫣赤裸潔白的身體依偎在虛竹火熱的胸口前,她被虛竹親吻的周身火燙,陣陣熱流在她體内激蕩的湧動,她鮮紅香嫩的櫻唇中不禁發出醉人的呻吟。
  虛竹那雙厚實的嘴唇滑動到王語嫣嬌嫩花苞般的酥乳上,伸出他濕膩的舌頭輕柔的舔弄着整隻乳房,他本是環抱在王語嫣纖細的腰枝上的手上擡,穿過她的腋下,粗長的手指一把包住她胸前另一隻乳房搓動捏揉着。
  他的另隻手則順着王語嫣光滑修長的雙腿遊動而上,他的手指來到王語嫣小腹下那片少女的桃源聖地,那飽滿凸起的陰戶上光嫩而柔軟,王語嫣羞怯的“嘤咛”一聲,她潔白剔透的手指無力的按在虛竹進犯的手上。
  她那雙滑嫩修長的酥腿也下意識的緊緊并攏。虛竹醇厚的嘴唇輕柔的在王語嫣嬌嫩滑膩的臉頰上緩緩遊動,口中喃喃低語:“姑娘的身體…..好香……”王語嫣此時情欲漸濃,那股體内的熱流攢動的更加洶湧,小腹下更是麻癢難當。
  而虛竹的大手分開她滑膩的酥腿,厚墩墩的肉掌壓在她濕滑柔嫩的陰戶上上下搓弄起來。
  王語嫣薄薄的紅唇中傾吐出嬌媚的呻吟,她忍不住皓臂彎伸,勾摟住虛竹寬厚的肩膀急促的嬌喘着。虛竹看着她嬌豔之極的容貌,鼻中聞着那櫻桃紅唇中散發的清香,那裏還把持的住,他有些粗暴的将自己的嘴唇緊緊壓在王語嫣嬌嫩的櫻唇上。
  王語嫣隻覺得虛竹口中一條寬厚的肉舌沖進自己的口腔,她的神志早被那激蕩的情欲所填滿,她口中忍不住發出“喔咽”的輕哼呻吟,自己鮮嫩柔軟的香舌勾卷着虛竹的舌頭,兩人的唇舌饑渴的糾纏在一起,相互纏綿吸吮着。
  虛竹粗硬的手指撥開王語嫣濕膩潤滑的陰唇,順着那陰唇下微微張開的桃源洞口伸了進去。“哦….啊…..”
  王語嫣被他手指的插入弄的胴體一顫,她抱着虛竹脖頸肩膀的手臂不禁摟的更緊,虛竹感到自己的手指被王語嫣濕滑溫暖的肉穴緊緊包圍着,他緩緩将自己的手指在肉穴中滑動抽插起來,他的另一隻手也更加用力的捏揉搓摩着王語嫣胸前那聳立凸起的肉峰。
  王語嫣高挺的瓊鼻中發出膩人的哼喘,她柔軟噴香的嘴唇胡亂的印在虛竹的臉頰上,虛竹插在她肉穴中的手指浸滿了濃濃的她興奮的體液,虛竹此時也是神情激蕩,自己跨下那根肉棒更是變得硬梆梆的粗大無比。
  虛竹将手指從王語嫣那濕淋淋的陰道中抽出,隻見自己的中指上汁水淋淋,他提起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吸吮着,隻覺得腥鹹中帶着悠悠清香,真好似瓊漿玉露一般醉人心智。
  王語嫣但覺虛竹将手指從自己的身體内抽走,立時覺得下身空蕩蕩的,麻癢之情更甚。她扭動着纖細的腰枝,盈盈檀口在虛竹耳邊吐氣如蘭的哼喘道:“好…..好哥哥…..快給…..給奴家吧……”
  虛竹聽的這嬌滴滴纏綿之語,心中欲炎更是大增,他身體後移,雙手放開王語嫣那姣美鮮嫩的胴體,上身靠在牆壁上,雙手正欲解去腰間褲帶。
  王語嫣此時身體如影随形的貼過來,隻見她美貌嬌豔的粉臉上,雙眸春情似水,薄薄的櫻唇更是嬌豔欲滴,她伸出白嫩的雙手,十根好似蔥管般晶瑩如玉的手指拉扯着虛竹的褲帶,紅唇皓齒間發出膩人淫蕩的聲音:“啊…..讓奴家來…..”
  王語嫣蔥指翻飛,瞬時解開虛竹僧褲的腰袋,她麻利的将那長褲拉褪到虛竹的膝下。隻見虛竹那根黑黝黝分外粗大的陽具筆直的高高豎起,她鳳首低晗,張開自己的檀口含住那陽具上端園碩的龜頭,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那粗長的陰莖隻被她送入口中小半根,已然脹鼓鼓的充滿她的口腔,王語嫣那條濕潤香滑的舌頭更是遊動擦卷着那顆飽滿碩大的龜頭。
  虛竹的陰莖被王語嫣的溫軟香嫩的小嘴緊緊包裹着,虛竹隻覺得自己的陽具在急速的充血,那份脹鼓欲裂的感受令他欲火難耐。
  他粗喘一聲,雙手扶起王語嫣柔弱圓潤的肩膀,身形翻轉将王語嫣纖秀白嫩的胴體壓在身下,兩人的嘴唇再次糾纏一處,虛竹一手捏住自己碩大粗壯的陰莖,送至王語嫣柔軟凸起的陰戶上微微綻放的桃源洞口的上面。
  王語嫣雪白修長的雙腿分别圈勾住虛竹結實的大腿上,她的一雙皓臂緊緊摟住虛竹的腰間,她那柔軟圓潤的雪白豐臀高高擡起,将自己的下身迎向虛竹的肉棒,溫軟噴香的檀口中哼唧呻吟着:“奴家…..那裏好癢,啊….好哥哥….快給了奴家吧……哦….”
  虛竹腰臀前送,他那粗壯碩大的陰莖直挺挺的插進王語嫣濕淋淋緊窄的肉穴中,那顆碩大渾圓的龜頭的進入,瞬時激起那桃源肉洞中滑膩的汁水,他的手臂順勢環抱住王語嫣向上弓起聳挺的柔軟纖細的蠻腰。
  随着那根黑通通堅硬粗長的陽具插入自己的身體,王語嫣感覺自己的肉穴被填塞的滿滿的,她檀口中興奮而滿足的“哦….”的一聲輕聲嬌喚。
  虛竹一手托住她柔軟光滑的纖腰,腰腹繼續前頂,“撲哧…”一聲水響,他粗長偉岸的陰莖立時全部淹沒在王語嫣火熱濕滑的陰戶中了。王語嫣被這結實的一頂弄得胴體輕顫,随着自己呢喃膩人的呻吟聲,她擰動腰挎,媚眼如斯的向上聳擡着圓潤的肉臀,伴着虛竹陽具的抽送不斷迎合着。
  虛竹低下頭,張嘴含住王語嫣雪白的胸前那顫動的圓潤柔軟的乳峰不停的嘬吮着,他口中的舌頭用力的擠壓揉動着那酥乳上花蕾般嬌嫩聳立的乳頭,他腰臀也開始更爲發力的不斷前送,那根粗壯碩長的陰莖便在王語嫣滑膩的陰道中不停的出入抽插起來。
  王語嫣一雙皓臂緊緊摟抱着虛竹的頭頸,柔軟的腰臀配合着虛竹的挺送,檀口中更是甜膩膩的哼喘着、呻吟着:“哦哦……啊嗯…..好哥哥…..快用力…..啊…..噢哦…..嗯……”
  兩人下體激烈的沖撞糾纏着,肌膚相碰不時發出“啪啪”脆響,虛竹那根巨大粗壯的陽具有力的出沒在王語嫣嬌嫩水滑的陰道中,也是不時發出“呲呲….撲哧”的水聲。
  虛竹的陰莖每每結實的插入王語嫣的體内,那青筋暴起的粗大陰莖身軀都會強力的摩擦着王語嫣嬌嫩的陰唇,都要填滿她濕滑火熱的陰道,那陰莖前端圓碩巨大的龜頭都會有力擠壓頂觸到她陰道勁頭凸起的子宮頸口。
  那龜頭下端突起的棱角也不停的揉摩搓擠着她陰道四壁柔軟光嫩的息肉,這位美豔的花季少女還是頭一次有如此情欲的沖擊,那裏還能矜持的住,從她口中不時發出誘人甜膩的呻吟。
  “哦啊……好哥哥…..你頂…..的奴家…..好舒服,啊啊…….嗯…….”兩人肉體的激烈摩擦,那股說不出的快感強勁的吞噬着交歡男女的神經。
  王語嫣那桃源肉洞深處更滲出大量淫水,虛竹那根粗長的肉棒更是被擦洗的分外油亮,随着那陰莖飛快而有力的抽送,斑斑點點的白色粘滑體液不斷從王語嫣的陰道中帶出迸發飛濺,兩人的大腿上紛紛被粘上滑膩膩的汁液。
  谷倉外面烏雲密布,天色昏暗,整個天地都被白亮亮的雨簾覆蓋着。寬大高聳的谷倉内回響着雨水交歡的淫聲浪語,虛竹黝黑結實的身軀在王語嫣雪嫩纖秀的胴體上激烈的蠕動着,兩人火熱的雙唇緊緊相貼。
  王語嫣香醇滑膩的舌頭被虛竹含在口中重重吸吮着,王語嫣一條光鮮滑軟的酥腿被高高架在虛竹的肩膀上,虛竹的一隻手肆意的在那白嫩香滑的玉腿上遊走,他的另一隻手則用力搓揉着王語嫣聳挺圓潤的乳峰。
  王語嫣雙臂緊緊環繞在虛竹的脖莖上,她整個纖細的蠻腰高高擡起,伴随着虛竹腰臀的聳動,她嬌嫩滑膩的陰道吞吐着虛竹碩大的陰莖。
  王語嫣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兒,她的纖腰美臀更加急速的向上聳挺,她那本已緊窄的肉穴開始陣陣強力的收縮,她陰道深處那嬌嫩的子宮也開始不住的顫動漲縮着,王語嫣隻覺得下體一股洶湧的熱浪狂射而出。
  伴随着胴體興奮的抽搐,從她鮮嫩的子宮口中迸射出一股股的粘稠體液,這熱辣辣的體液直澆灌在虛竹渾圓碩大的龜頭上面。“啊啊…..哦噢……啊噢….”這種莫名而巨大的快感直令王語嫣放聲淫浪的歡叫起來。
  虛竹眼見王語嫣高潮已至,他的粗硬至極的陰莖抽插的更爲猛烈有力,随着王語嫣濕潤滑膩的陰道陣陣收緊夾裹着自己的陽具,再加上她興奮的火燙體液猛的澆在自己的龜頭上,這份快感令他腰間酸軟。
  自己粗大暴硬的陰莖在王語嫣陰道柔軟壁肉的擠壓下,忍不住一陣顫栗,一股濃濃粘稠的精液激射而出,瞬間狂瀉在王語嫣鮮嫩的子宮上面。
  兩人激烈的肉搏停歇下來,王語嫣嬌美俏麗的臉頰上情欲的紅暈漸漸退去,她雪白的酥胸激烈的陣陣起伏着,虛竹在一邊調息着自己剛剛激蕩的心緒,那份瀉精之後的快感讓他仰躺在松軟的草堆上閉目歇息,外面的疾風驟雨也比剛才減勢不小。
  陣陣帶着泥水的清香的清風從身邊的小窗戶吹進來,令人清醒了不少。
  虛竹轉頭望向王語嫣,正好王語嫣也在側頭看向他,四目雙交兩人頓覺羞怯,虛竹關心的問道:“姑娘可是好些了?”王語嫣扭過頭嬌羞的低聲應道:“多謝虛竹…..師傅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已回報……”
  虛竹剛要回答,隻聽得窗外雨中遠遠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二人心中不禁同時一驚,王語嫣更是驚吓的一下趴伏到虛竹的懷中。
  虛竹趕忙用手輕輕拍動王語嫣那光滑如水的圓潤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隻聽得外面馬蹄聲漸近,來到谷倉之外停下,“吱呀”一聲,大門被推開,進來一人急急叫到:“二哥在麽…..王姑娘……”
  原來是段譽找尋二人到了此處,虛竹王語嫣心中不禁是又窘又怕,兩人渾身赤裸相擁一處,如果讓段譽看見如何是好。
  虛竹本來知道三弟段譽深愛王語嫣,自己雖說情急之下爲了救人,可終究是與王語嫣剛剛進行了魚水之歡,自己那裏還有顔面見他。王語嫣心中更是害怕,如果讓段譽看見自己這副模樣,自己清白如何能保。
  幸而段譽隻是呼叫一番便出門上馬疾馳而去,聽的他口中不斷呼喚自己,情真意重之處王語嫣也甚爲感動。
  好容易等的段譽走遠,虛竹不禁歎了口氣,他低頭向懷中的王語嫣看去,低聲道:“王姑娘,沒事了。”王語嫣心緒漸定,忽聞虛竹言語,清澈的雙眸看向虛竹滿是關心的眼睛,想着自己仍是渾身赤裸的依偎在他懷中,不禁大是嬌羞,她輕輕道:“謝謝你……我…我…..”
  虛竹此時再看王語嫣那驚世駭俗的豔麗容顔,感覺這自己手指下那溫軟香嫩的滑膩肌膚,鼻中滿是她身上幽幽體香,他不禁呼吸加快,體内退去的情欲之火再次洶湧激蕩起來,他小腹下面本已經疲軟的陽具也變得粗壯起來。
  王語嫣感覺到虛竹摟抱着自己身體的手臂漸漸收緊,剛才還在她身體内穿行的肉棒又變得火熱而粗硬,并且搭在她的大腿上不住的顫動着,她被這肉棒燙的不禁胴體一顫,剛剛平息的情欲又開始沖撞着她的芳心。
  虛竹見王語嫣花容含情,杏眼含春,知道她已有了情欲,他湊過嘴唇貼在王語嫣滑嫩的臉頰上,口中輕輕低喃着:“王姑娘…..你真的好美……”他的一隻手忍不住壓住她酥胸上的一隻乳房,輕柔的搓擠起來。
  王語嫣鳳首微微擡動,檀口中急速的呼喘着,她紅豔的雙唇中膩聲道:“嗯嗯…..虛竹哥哥……你…..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她白皙嬌嫩的小手也開始撫摸着虛竹結實健壯的身軀,她滑膩的手指下意識的遊動到自己的雙腿間,一把捂住虛竹那根火熱跳動的粗大陰莖,輕緩的搓揉起來。
  “姑娘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小僧幸得姑娘的擡愛…….心裏真是歡喜的緊。”虛竹覺得自己的陽具被王語嫣一陣搓揉已然是堅硬如鐵,變得粗壯之極。
  他呼吸急促,隻覺自己的陽具被王語嫣搓揉摞動的酥癢難當,他直起腰身,跪坐在王語嫣的身邊,一隻手托住王語嫣細軟白嫩的脖莖,腰臀前湊,他那粗壯碩大的陰莖直挺挺的壓在王語嫣絕世豔麗的臉頰上。
  王語嫣俏臉含春,媚眼如斯的轉過臉來,她伸出一手用滑膩的手掌包握住虛竹黑紫色渾圓碩大的龜頭溫柔的碾磨着,紅唇開啓,粉紅嬌嫩的香舌吐出貼在粗大堅硬如鐵的陰莖身軀上舔吮起來,她粉嫩高挺的瓊鼻中發出誘人心魄的哼呢之音。
  虛竹被弄的身形一顫,他感覺王語嫣那溫軟香滑的舌頭濕膩膩的擦卷着自己整條的陽具,那每一次的舔吮都令他陰莖酥麻興奮。他口中不覺得牛喘般的呻吟一聲,他的腰臀不住前後聳動,将自己那條偉岸粗大的黑黝黝的陰莖在王語嫣嬌嫩俏美的粉臉上來回滾壓磨蹭。
  王語嫣唇舌貼着那巨大粗壯的陽具軀幹遊滑而下,她張大檀口輕輕叼住那陰莖根部垂下的圓鼓鼓的睾丸,輕緩而有力的嘬吮着,她柔軟白皙的手指緊握住堅硬的陽具軀幹上下有力的套動起來。
  “噢….喔…..”虛竹不禁被弄得哼吟出聲。他的一雙大手按壓在王語嫣雪白香滑的酥胸上,握住那兩個高聳顫動的肉峰把玩搓揉着。
  王語嫣被這番揉搓直弄的嬌喘呻吟,“哦…..啊啊……嗯嗯”虛竹趁着她檀口呼喘之際,腰腹一動,将自己的陰莖送入王語嫣哼喘噴香的小嘴中,随即腰臀使力,在她的口中抽送起來。王語嫣張大嘴巴盡心吞吐套動着口中的陰莖,“滋砸…”的嘬吮聲音充實着整個谷倉。
  虛竹碩大的肉棒在王語嫣的口中變得更爲堅硬、粗壯。虛竹粗喘着動作有些粗魯的搬過王語嫣滑嫩修長的大腿,從她嬌聲呼喘的小嘴中拔出業已油亮粗大的陰莖,一下頂在她濕滑一片的嬌嫩陰戶上,他那渾圓碩大的黑紫色的龜頭頂翻開王語嫣陰戶上花瓣般的粉紅陰唇,在那陰唇下柔軟濕潤的桃源肉洞門口積壓着。
  王語嫣一雙雪嫩光滑的酥腿交叉的盤在虛竹的腰間,一雙雪白的皓臂勾住虛竹的頸項,嬌豔欲滴的紅唇中膩人心魂的道:“啊….快來啊…..我的親哥哥…..哦”
  虛竹腰間使力,他那粗長巨大的陰莖瞬時深深插進王語嫣淫水淋淋的陰道中,兩人唇舌相抵,胴體纏繞一處,正逢二人交歡正酣之時,忽聽谷倉窗外一陣“咯咯…..”
  銀玲般的嬌笑聲,一個女孩童音傳來:“和尚也偷情麽,真是有意思。咯咯…….”聞聽此言,虛竹二人心神俱震,虛竹隻覺得光溜溜的腰間一麻,眼前一黑,立時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