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姐被吉娃娃强暴】
大姐一个人租房住,养了一条吉娃娃。
昨天我去她家聊天时,看她拿张毯子盖在腿上,正心想有那么冷吗?
却见那条死狗跑了过来,前脚勾住大姐的小腿,下半身不停地往她腿上蹭,
正在强暴大姐的美腿!
我吃了一大惊,拿了电蚊拍作势要打牠,却立刻被大姐喝住。
她道:「弟,你别这样,狗狗有性欲,弄完就没事了,你不要吓牠,不然牠
很可怜。」
我惊讶到下巴合不拢……
「小狗有性欲你就让牠玩腿,那我也有性欲啊,处男守贞26年,你难道不
可怜可怜我?」
大姐为难道:「我知道你也很可怜,可我们是姐弟啊。」
我哀求道:「那我也只玩腿?求求你,拜託拜託。难道在你眼中,我连狗都
不如?」
「弟……你别这样,我介绍女朋友给你好了。」
「算啦,我开玩笑的,我要回去了。」
打开大姐家的房门,屋外飘着细雨。我留恋地回头看看大姐,见她欲言又止,
却只是坐着,一条修长的美腿上,还挂着那只吉娃娃,正在疯狂地强暴着大姐…
…
二、【姐姐教我玩游戏】
放暑假了,念大学的姐姐特地在家里陪我玩。
本来在房间玩办家家酒抓小偷游戏,不过姐姐玩到一半竟然自己趴下睡着了。
我只好自己一个人继续。
法官:「我判你有罪,来人啊,把他拖下去处死。」
小偷:「饶命啊大人。」
我将姐姐的裙子翻开,噔噔噔一行人登上圆耸的山丘。
「报告,前面山谷发现一根绳子。」
「好,吊起来行刑。」
左手右手拖着我的小鸡鸡,慢步走向丘顶,用姐姐屁股里的那根绳子套住龟
头。
小偷大喊:「救命啊,快把放我开。」
左手喝道:「不准动,快快快,帮忙把他压好。」
小偷的身体被压在软绵绵的地上,不停地挣扎。
右手慌道:「糟糕,小偷变得愈来愈大了,抓不住啦,大家快逃啊。」
只见鸡鸡小偷变成一个大巨人,在山丘上左冲右突,好不威风。
从此坏人法官们都被打跑了,好人小偷变成一个大英雄,在山顶上快乐的生
活着。
终於玩完了,我心满意足想要离开找别的事做,只见姐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正笑吟吟的看着我。
姐姐问我:「还想不想跟姐姐玩游戏啊?」
我说:「好啊,玩什么?」
姐姐说:「玩……小偷被坏人追,躲进一个山洞的故事。」
我乐道:「好啊好啊。」
此时我却没想到,未来一生里,都会和姐姐玩起这个游戏。
三、【救命,眼睛快瞎了!】
刚刚盯萤幕盯得有点累,就靠在椅背做做眼球运动。
姐姐看到我这样,说要帮我按摩眼球。
我觉得奇怪,眼球也可以按摩吗?
结果就看到姐姐脱掉上衣和胸罩,跨坐在我身上,用她那对又白又软的奶子
帮我按摩眼球。
「这样力道可以吗?」姐姐用手扶着奶子,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
帮我按摩。
「啊……好舒服,姐,你从哪里学来的,好会按。」
我一手揽着她的腰枝,一手放在她大腿上。
大姐的裙摆因为身体的动作被撩起来,因此大腿和屁股肉都紧紧黏在了我的
腿上,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
我为了扶稳她,便将手伸进裙底,托在她屁股下边,又软又肥又滑。
我又深怕没抓稳害她跌了,於是插进了她的内裤缝里,这才抓个妥妥当当。
「啊……别胡闹,会出事的。」大姐的体温急剧上升,下体也泌出丝丝汗液,
变得有些黏黏的。
「姐,我也在帮你按摩啊。」我掏出硬烫的懒叫,望姐姐大腿肌肉上做着热
敷按摩。
「吚咕……小志,不行这样,会出大事的。」大姐的语气变得有些紧张,动
作也愈来愈激烈。
我不信邪,仍坚持帮大姐做完一整套服务,直到双眼突然一阵刺痛,登时惨
嚎了起来。
「大姐!怎么回事?我眼睛好痛,到底怎么了?」
我才知道,原来是姐姐奶头勃起了,才会戳到我眼睛。
幸好即早发现,即早治疗,我才没瞎掉。
后来晚上大姐又用另外一招帮我按摩,说是比较安全。
大姐真厉害,教会了我好多东西。
四、【和大姐一起搭捷运】
捷运车厢门打开,大姐一个抢快先坐了,并招呼我坐她旁边。
我挨着她坐下,心里却觉得奇怪,车厢里明明这么多座位,大姐是什么意思?
还故意靠那么近,大腿肉都快蹭到我了。
必须试探一下,不然我实在坐立难安。
趁大姐在看手机的时候,我轻轻将手放到她大腿上。
没想到大姐竟然无动於衷!不……也不能排除有脚麻掉的可能性。
接着我按着她腿,掌腹慢慢向裙摆移动,一公分,二公分……
滑……滑进去了,还是没反应!姐……你到底在干麻,难道是在试探你亲弟
弟?你想试探我什么?
空旷的车厢里挺凉,大姐的腿却很温暖,随着手心上移,温度愈来愈高,我
的心跳也愈来愈快。
一股异样的触感传来,是内裤边缘?我碰到大姐的内裤了?
这实在太过份了,我绝对,绝对不能再动!,不然这样下去会很糟糕。
僵持了一会儿,大姐幽雅地翘起二郎腿,并将外套盖在腿上。
喔不……手指进去了,陷进大姐的鼠蹊部了。姐,你这是又出了一道题吗?
夹得好紧……进不能,退也不能。可是好舒服,这天杀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大姐呀……
时间流转,到站的广播响起,大姐终於将腿放下。
我心有余悸地将手抽离,掩面轻咳一声。
手心温温润润的,有一股香味。
「女生的鼠蹊都这么香吗?」我不禁疑惑地望向大姐。大姐的脸很美很淡然,
於是我心中确定:「恐怕只有大姐的鼠蹊才这般香吧。」
车厢里的人,快步地走出去,我也站了起来,准备下车,却被大姐一把拉住。
「弟,扶我一下,我脚麻了。」
我不禁呆了。好傢伙!原来大姐真的脚麻了。
五、【原来姐姐是奥客】
周六早晨,难得同大姐出门吃顿早餐,好不快活。我携着大姐的手,走到巷
口那间美更美。
站在台前,我迅速扫了一眼菜单,说道:「兰姨,一个鲔鱼蛋,一份起司玉
米蛋饼和中冰奶,就酱。」
「好,鲔鱼蛋,起司玉米蛋饼跟中冰奶,姐姐呢?」
柜台后方,一位长相秀丽的美貌妇人,不等大姐答话,便俐落地开始了动作。
我兴致昂然地观赏着。
兰姨每一次腾移挪步,牵扯带动身上的布料,时不时地与身体肌肤紧密接合。
若不是仔细观察,实在难以看出质朴的厨装之下,隐藏着一段姣好丰美的体态。
再往上看时,兰姨精緻小巧的鼻头上,蒸凝出点点汗粒,竟令我生出一股想
要伸手擦拭的冲动。
「香鸡堡加蛋跟中冰奶。」大姐说。
「好。」兰姨回眸一笑,粉颊上印着浅浅的梨窝。
大姐续道:「阿姨,我不要洋葱,可以用小黄瓜吗?还有不要放胡椒粉。」
「好。」兰姨将麵包上的洋葱夹走,矮身拿起一条黄瓜开始刨丝。
「还有我蛋要半熟喔,加蕃茄片就好了,不用蕃茄酱。」姐继续指挥着。
我听得有点烦了,推了推姐的手肘,白了她一眼。
「干麻呀。」姐嗔怪道。
「你要求东要求西的,给兰姨找麻烦啊。」我不耐地斥道。
兰姨忙说:「没关系啦,一下就好了,不麻烦。」
姐应和:「对啊,大惊小怪,人家服务业本来就该做的。」
我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上来。但见兰姨只是笑眯眯地帮腔,也就不好再表示
什么。便道:「兰姨,再帮我作一份总汇。」
姐奇道:「点那么多干麻?我可不帮你吃喔。」
我说:「兰姨那么辛苦,今天让她多赚点。」
姐听完也不高兴了,嘟着嘴道:「搞得好像我是奥客似的。」
我咕哝一声:「本来就是。」
姐哼了哼,奔着角落的座位去了。
我一人落得清静,正好重新整理心情,继续观赏兰姨曼妙的身姿。
「好了,帮我端过去吧。」兰姨推给我一盘食物,眨了眨眼道。
我道:「兰姨,总汇还没作呢?」
兰姨抿嘴笑道:「你真想吃撑啊,乖,有这份心就够了,快拿去给姐姐吃。」
我叹道:「姨……今天真是,唉,没想到大姐久久没回家,像变了个人似的。」
兰姨的小手轻轻搭上我的手背,细声道:「你想多了,没事没事,真要替我
想啊,下午来帮阿姨收店子如何?」
我喜道:「好好好,好久没去兰姨家了,我……一定来。」想到上次在兰姨
家的情景,裤裆里的鸡巴一下就硬了。
托着早点和大姐会合,席间姐不时用眼角瞄我,像看一件奇怪事物似的。
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早餐时间,我和大姐一同回家,却未再携手与共。
两人默默无语,马路上,电梯里,一直到钥匙插入门锁的那一刻,我和姐才
不期然对望一眼。
姐扭着身子道:「我好像要烙赛。」
我惊道:「干,我先。」
有没有喝完早餐店冰奶会烙赛的八卦?
六、【姐姐在捷运上喂母乳】
今天陪大姐带宝宝去台大健检。
捷运上,宝宝一直哭,大姐便解开衣杉,喂起母奶。
车上人不算多,我特意观察人们。
发现男的几乎都避开目光,女的则有一部份抱着好奇心观看。
过了不久,一位女士走了过来,用严厉的口吻,叫大姐不要喂了,说是很难
看。
我抬头看她,大概40岁上下,身穿套装,面貌端地好看,只是皱着眉头,
神情带有一丝不屑。
大姐不是吃素的,身为解放乳头阵线的台湾分会会长,自然不会屈服。
便用平静的口吻,打算以理说之。
说话间,大姐乔了乔宝宝的位置,使得大半颗软绵绵圆鼓鼓的乳房,裸露得
更为明显。
那女士显然认为大姐的举动在挑衅,反而用更尖锐的口气,命令大姐停止。
此时车上的人都看了过来,却无一人挺身帮忙解围。
到了此时,也该作声了,於是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向那女士说道:
「这位姐姐,不要太过份了,公共场所喂母奶是很正常的,你这样很没礼貌。」
那女士道:「这位小哥有所不知,要喂母奶可以,可她整个奶子都露出来,
成何体统?」
我瞟了一下大姐,虽然没有特别去遮掩,但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实在是
那女的太多管闲事了。
我续道:「大家都没说话了,就你一个人有意见,到底是谁的问题?」
那女的倒是理直气壮:「台湾是有道德伦理的国家,她这样做就是无耻!」
我不气反笑,问道:「敢问这位姐姐结婚了没?」
她回答:「哼,结了又怎么样?」
「那有孩子吗?」
「有又怎样?老娘当年也是喂母奶,就没这么招摇放荡!」
我冷笑一声说:「其实你很羨慕吧?」
「什么!?」她面露惊讶。
「你当年其实很想在大庭广众下喂奶吧?」
「你……你胡说什么?」那女士显然气极,瞪大了眼珠,快说不出话。
我继续说:「是你老公不准吗,还是你婆婆?」
她深吸了一口气,叫道:「几十年前怎么可能有人准许这种事?现在年轻人
太随便了。」
我说:「姐姐你看来也挺年轻的啊,怎么可能几十年?」
她见我神色诚恳,语气真切,才缓了缓嗓子,用比较平静的口吻道:「哪有,
我孩子都上大学了。」
我惊讶道:「是么?姐姐你保养得很好啊,我还以为大我们几岁而已。」
「唉,还叫姐姐,该叫阿姨了。」她抿嘴笑道:「阿姨好心劝你们一句,你
们还是听我的吧。」
我坐正姿态,握着她的手说道:「姐姐错了,喂母奶是很健康伟大的事,姐
姐莫再提。」
那女士见到我清纯透净的目光,冰凉的心房逐渐溶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道:「难道是我错了?」
她摇了摇头,陷入沉思。好半响才仰头说道:「其实我也是很想这般喂宝宝
的,却被婆婆骂是荡妇,我……我……」
我扶住她盈弱的腰枝,轻轻揽过来,坐在我腿上,安慰道:「姐姐没错,是
你的婆婆错了。」
「我好后悔,我好怕我的婆婆,我好羡慕她……」那女士指着大姐泣道。
「别哭别哭,姐姐,我想喝奶,你可以喂我吗?」
「什么?」
「蛤?」
两位女士同时用惊讶的眼神盯着我。
我捏了捏大姐的腿,向她微一摇首,又转头向那女士笑道:「姐姐,我想喝
你的奶,你愿意喂我吗?」
「操你妈的,以为在演A片啊,干!」
那女士突地站起,脸色涨红,飞奔至别的车厢。
「真是一位善心的女人呢。」我对姐姐这般说道。
七、【被地震影响了一生】
最近地震有点频繁。
有天晚上,地震来了。一开始「哐」地上下震好大声,然后是水平剧烈摇晃。
我和妈妈不约而从房里跑出来,抱住了对方。
「吓死人了,震好大,好恐怖。」妈妈身上只穿一件薄丝睡衣。身子火烫般
的颤栗,清楚地传达了她的恐惧。
「应该没事,就不知震央在哪,有没有灾情?」我抚抚她的后背,扶她回去
房间。
「唉,最近怎么老是这样,该不会又来一次921吧?」妈妈坐在床上,眼
神充满不安。
「怎么会,最大的那次已经过了,没事,早点睡吧。」
就在我要回去的时候,四周发出轻微地声响,地震又来了!
我和妈妈握紧了手,一句话都没说。
吱嗄吱嗄……
伴随着摇晃,墙壁与桌柜痛苦地撕磨在一起,声音分外清晰可怖。
几秒后地震停了,妈妈惊吓地望着我道:「小志,跟妈一块睡好吗,万一有
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我无奈地笑了,万一真有什么事,那也不用照应了。却道:「好吧。」
我和妈妈迅速钻入被里。她似乎仍很害怕,牵着我的手搁在她大腿上,没有
要松开的意思。
感受到手上潮潮的,我在妈腿上抹了一把,都是些惊惧的汗水。尤其大腿内
侧,更是湿泞不堪。
这么睡的话铁定不舒服,我又不想起床去拿毛巾,便将内裤脱了,往妈妈流
汗的地方擦去。
「你拿什么东西给妈妈抹汗?」妈妈敞开大腿,好让我方便擦拭。
「我的内裤,不介意吧?」我用手摸摸妈妈的腿根附近,看哪儿湿了,好用
内裤去擦。
「傻瓜,那你内裤都擦湿了还怎么穿?等等回房换一件乾的。」
「不用啦,就这样睡吧。」我在妈胯部摸了一把,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内裤
往床外抛去。
「就你懒。」妈妈笑了笑,也在我的胯部摸了一把。
突然想起一事,我伸手在妈妈胸口摸摸:「唉呀,您这儿也流汗了。」
妈妈笑道:「一点点没关系。」
我心想反正也没工具可用了,便随便用手在妈妈身上刮着汗,再用自己的衣
服抹乾。
当我抹到她的乳房时,才发觉妈妈里边是没戴胸罩的,便问:「妈,介意吗?」
妈妈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嗯」是代表介意?
我试探性地在她乳房上一抹,却不见妈妈出声反对,知道她是不介意了。
妈妈的乳房好软好绵,我抹了几遍,觉得再也抹不出汗了,却又忍不住多抹
几遍。
一会儿后,我问:「妈,您内裤也湿了,要不也脱了?」
妈没吱声。
「那我帮您脱?」
妈仍没吱声,只是被窝里有了动静。几秒后,妈掏出一条海洋色蕾丝内裤,
向空中一抛,越过了我,落到床下,正巧压在了我的内裤上头。
看着那两条内裤,蓝色的压得白色的几乎喘不过气,无比淫荡,我的思绪愈
来愈不能集中,终於睡着了。
夜里,地震又来了,我是被妈妈吵醒的。
「小志,又来了,这次摇得好大,要不要逃出去?」妈妈惊慌地躲进我怀里。
我一醒来,便感受到地震的威力,但我知道,这种时候愈需要冷静,愈不能
惊慌。
我抱紧妈妈道:「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突然衣柜上头有东西掉下来,咚地一声撞在地上。
妈妈吓得跳起来,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一看不行,赶紧转身将妈妈反压在
身下,用肉身保护她。
幸好没多久地震便停了,我才松一口气。
「妈,你没事吧?」
妈妈呼了一大口气,道:「吓死人了,还让不让人活呀,一直来一直来。」
我笑道:「台湾就这样,习惯就好。」
妈也笑了:「我可习惯不了,好啦,你下来吧,妈都被你压疼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身子一侧想要下来,不料却卡了一下。
「啊……」妈妈的感觉比我还明显,看向我的眼神透露着古怪:「小志,你
怎么……你怎么……」
我亦吓到:「我……不知道啊。」我惶恐地拽了拽身体,道:「好像睡觉的
时候勃起了,刚刚又那么乱,才不小心和您……」
妈冷静得倒快,只听她说:「没事,应该只进来一点点,不算不算。这是意
外也不怪你,你先别动,妈来。」
於是我战战竞竞,不敢妄动,只感觉到妈的小手沿着我的屁股,往前边摸去。
不一会儿摸到我的卵袋,我忍不住震了一下,那老二竟不小心再往前了半分。
「啊……小志你!」妈妈嗔怪地瞪着我。
我无辜地看着她:「妈,我不是故意的,您别摸得这么猥亵。」
妈气乐了,咬咬下脣,道:「死孩子,胡说什么?」随即又镇定下来,道:
「没关系,才进去一点,还不算,你别动啊。」
我忍不住问:「不算什么?」
妈白了我一眼:「不懂就别问。」
妈的手总算摸着我的阴茎,轻轻抓住后,便一手扺在我肩头,整个身体向上
一撑。
就在这个时候,「喀啷喀啷……」地震又来了,所摇之激烈,连小夜灯都眨
灭了两下。
「唉呀!」我和妈抱紧了彼此,同声叫道:「吾命休矣。」
所幸我俩终究命不该绝,我也才有机会在这里将这段故事打了出来。
这回地震后,我和妈妈仍旧紧紧地搂着,似乎这天地异变能够将母子亲情整
个都激发出来。
良久良久,我才松手道:「妈,没事吧?」
妈满头香汗,苦笑道:「真要吓去半条命了。」
我突然醒起一事,身子微微一挪,惊道:「妈,整个儿进去了!」
不料妈竟没半分惊讶,反而笑道:「大惊小怪,进就进了呗,咱都捡回两条
命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禁敬佩起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又想起一事,便问:「这样子还算不算?」
妈笑道:「你说呢?」
我害羞道:「这是意外,应该……不算吧。」
妈妈笑了出来,抱着我屁股扭了两下,说道:「那这样呢?」
我又羞又气,急道:「妈……您干啥呀?」
妈在我耳边柔声问:「不喜欢妈这样吗?」
「也不是……」於是我也扭扭屁股,道:「我挺喜欢的。」
妈妈娇柔地哼起声来,美得我耳根子都酥了。忍不住加大了动作,一下一下
撞击在妈妈身上。
「轻点儿……」
妈妈迎合着我的动作,两条腿勾在我的大腿上,一会儿滑了下来,她不气馁,
又重新勾在了我的腰上。
等那下体运动熟练了后,我试探地问:「妈……我想亲亲嘴儿。」
妈笑道:「亲谁的嘴?」
「妈……」我气极了,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再狠狠地向下撞去。
「啊哈。」妈勾魂似地媚了我一眼,道:「死孩子,让你亲还不成。」
我和妈妈疯狂地亲吻着,一点儿也不比身子的碰撞含蓄。
趁这空档,我又伸手在妈妈胸脯上摸着。妈妈和我都流了好多汗,奶子摸起
来黏乎乎的,不怎么顺手,但我并不介意,只觉得一辈子都不能摸腻。
一会儿觉得摸不过瘾,於是将妈一边胳臂抬高,用手在她腋窝里撇着刮着,
手心里满是妈妈的汗水,凑到鼻前一闻,啊……好震奋人心的味道。
实在是忍不住,我抛下妈妈孤伶伶的奶子,朝她腋窝里吻去。
「啊……别亲那儿……」妈妈无力地叫唤。手臂却很配合地抬着让我吸舔她
的腋下。
「那让我亲哪儿?」
「坏死了……都不许亲。」
我哈哈一笑,托起妈妈的下巴,深情地与她对望,只消片刻,便忍不住将她
的小嘴又叼起来,尽兴地祸害一番。
就这样,床板嗄吱嗄吱地摇晃着,或许比之前的地震还猛烈吧。
「是不是有地震?」老爸突然惊醒,看向我和妈妈。
「有啊,震好几次了。」我和妈妈身上盖着棉被,边摇边答道。
「有什么好怕的,抱成这样?」老爸咕哝完后,又打起呼噜睡了。
只是他不知道,我和妈妈的一生从此被地震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