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我叫蝴蝶,今天年二十一岁。那年在王菲秋季演唱会上结识了昀,被他耍赖
的样子深深吸引。没有过恋爱经验的我傻傻地约他出来喝茶,那杯茶直喝到淡如
清水,我还是没看够昀直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反到是他被我看得有点慌,想
找出到底脸上有什麼不对劲。
我藏在茶杯后的双眼狡猾地眨了眨,心裡在想︰听姊妹们说,鼻子的尺寸大
抵就是那话儿的缩影。哇!如果是真的,那他岂不是……「呵呵!」不知不觉地
笑了出来。
昀略带靦腆的问︰「笑什麼?」我急忙笑著摇了摇头。
经过一翻狩猎与被狩猎,我们终於如愿以偿地逮著了对方。
在认识他的第一个情人节,我把自己交给了昀。仅仅是一个吻,已经觉得天
旋地转了,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品嚐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随后的日子裡,在他的多番请求下,我搬到了昀的宿舍去同住。
这天深夜,他和兄弟们出去喝酒,被送回来时已经站不稳了。好容易把他扶
到床上,昀就开始笨拙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虽然彼此已经不再陌生,可是他这样
放肆也著实让我羞红了脸。
一身的酒味,不洗洗怎麼能睡呢?连拉带拽的把他哄到洗手间。瘫在浴缸裡
的昀,看得我失魂落魄地禁不住要伸手去握住他那雄壮的阴茎,它直撅撅地指著
天花板,一条条静脉清清楚楚地显现在眼前。
我缓缓地褪去身上的浅紫色蕾丝睡衣,跨进浴缸裡……
要把这只讨厌的小醉猫洗乾净,可让我出了一身的细汗,也得把自己好好洗
洗。怕淋到昀,扶他坐在浴缸边上,挨好墙,盖上大浴巾。
我细细地审视一下自己,小巧而不失丰满的双乳,嫩红色的蓓蕾傲人地微微
翘起;纤长的双腿之间是他最迷恋的地方,圆润的臀是他的终极标靶;未经阳光
灼晒过的小脚丫子光洁赛雪。
淋浴器的衝击带来的快感迅速传递到身体的每一部份。忽然一隻手粗暴地插
进了我柔软紧致的小穴,惊吓之餘我转怒為嗔,回过头赏了昀一个爆粟儿。
他醉眼迷茫地看著我,嘴角掛著邪邪地笑,扯著我坐到他的怀裡,隔著厚厚
的浴巾都能感觉到心跳加速令鸡巴勃起的灼热。
浅红的樱唇被他找到,没刮过的脸刺得人痒痒的。另一隻手不老实地在小穴
裡揩油,已经涨大的阴蒂被拈住轻轻往外带,舒服得人都快在他怀裡化掉了。
可能是酒劲已过去了吧,昀用厚而性感的唇挑逗著我的乳头。咬一口缀一口
气,在我渐热的身躯上留下鲜红的齿痕。我贪婪地扒掉阻隔著我们的浴巾,胡乱
地舔著他的乳头,手老实不客气地握住了红得发亮的大鸡巴。舌头舔过有点发烫
的唇,腻味地衝他笑了笑,他放开我,捧著我的脸往鸡巴上凑。
我轻巧地含起泛著水光的大鸡巴,让舌头贴著它滑动,头部轻快配合吞吐的
节奏,手掌握住它的小阴囊百般呵护。大鸡巴上那条浮起的大脉络最是可爱,我
喜欢从根部一直往上,稍稍用力地舔到绷得紧紧的龟头,顺势再用唇裹住它,这
时,幸福的笑容会在小醉猫的脸上荡漾开来。
他轻轻地抓起我的头髮,让大鸡巴迅速在我的嘴裡尽情地抽插一两百下,我
的舌头忽左忽右地填补著口腔裡的空隙,他的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突然全身
一颤,一股热流直射喉头,这不缔於子弹穿过的刺激。
吞掉滋补的阳精,他开始吻我眼角兴奋与窒息迸出的情泪,用厚厚的唇摩挲
我的眼皮、眉心、髮际,细诉他对我的佔有权。
我依偎在昀温暖的臂弯,悄悄回味著他的每一个举动。他忽然扶正我,让我
看著他的眼睛。昀闪亮的眼神直摄我的心底,轻轻地握起我的双手,开始拿起擦
手的小毛巾替我护起腕,用我送他的皮带缓缓地扎了个结实。像著了魔一样,给
诱惑的笑带领著。
当我发现自己像女奴一样被吊在掛浴帘的铁棒上时,眼裡不禁流露出一丝丝
慌乱。昀满意地欣赏著自己的杰作,伸出手来随意地揉搓著混圆的乳房,用手指
在勾勒我匀称的曲线,自上而下,从小巧的下巴滑将下来,一路攻城掠地,侵犯
勃起了的乳头,探了探深可藏珠的肚脐,留连於水草丰美的小穴。
「你吓坏我了!」我哭叫著说。
泪滴在了乳房上,他愴惶地俯下头吻掉,再把我深深地拥在怀裡,大鸡巴赤
条条地紧贴在我冰凉平滑的小腹上,我挣了挣便把泪全赖到他宽厚的胸膛上。
想了想,我便吃吃地开始笑,仰起头附在他耳边喘著小气说︰「我的主人,
你到底要怎麼折磨我呢?」他颤了颤,可以感觉到火辣辣的鸡巴开始在丹田上不
安份地挤压著。
昀站在浴缸外,用脚分开我的双腿,左手抬起我一条腿,右手握著小炮似的
鸡巴在我的小穴外来回磨擦。
我清楚地感到蜜汁源源不断的从身体的深处涌出来,骚动的感觉从下至上泛
滥开来。我不安地扭动著腰肢,星目微张。
昀的大鸡巴上沾洩了些迸出来的蜜汁,他用手搓了搓,嘴裡不停︰「小骚蹄
子,想不想?……」话音未落,「嗤」地一声,尽根没入。
我没价地应著︰「要,我要,快给我!」
他一阵急、一阵缓,狠狠地抽插,不一会儿就听到「砸砸」的水声。
「我的花心都快碎了,嗯……啊……哎……主人……对~~对,哦……再深
……一点嘛!」在我的哀告声裡,大鸡巴被小穴裡的肉缠得硬硬的。
一下、两下、三下……打桩机似的不懈工作。忽地,节奏放慢了,我睁大眼
睛看著,昀的脸涨得白裡透红,细细的汗珠满佈额头,看著我胸部的眼光变得像
饿狼般闪著青光。我打了个冷颤,小穴裡,桩头像接到命令,只顾往死裡戳。
半骑半站的我,唇乾舌燥,「噢……壮……啊……棒……肉棒……长~长死
了……」骨子裡的骚动渐渐被小穴裡撞击的快感取代,头皮开始发麻,电流像水
银一样在身体裡奔流四洩。
「嘿……!嘿……!」昀把水淋淋的鸡巴全抽出来,再次狂捣花心,抽送到
子宫的深处。我敢打赌,喷射出来的火花足以溶掉地球。